对我毫不在意,随意索取,任意来去。我卫雁难道这一生就要面对着这些糟心事过一辈子?我是前生欠了你们的,还是欠了全天下的?”
她的失落和挫败,令程依依感到有些心痛,“原本,我没想让你难过的。我以为我取了图悄悄的走,你知道了即使恨我,待日后知道我有苦衷,也会理解我的。”
“你有什么苦衷?你有个醉鬼父亲,不大管你,让你自由自在地在外头长大。遇到了好心的师父,收你为徒,教你武功,让那些混混不敢欺负你。说起来你似乎孤苦无依,可是瞧你这天真烂漫不知愁苦的性子就知道,你根本没受过什么挫折,身边的人对你都还不错。念在你有些苦衷,旁人就应该理解你,原谅你?那我将到手的地图丢失了,谁来理解我?谁来原谅我?”
“你根本就不懂!”程依依尖叫着,打断了卫雁的话。“你有钱,有地位,还有安南侯那种大人物护着你,你统领着整个圣宫,用一枚圣物就轻轻松松地赢得了旁人争了半辈子都争不到的圣主之位!没受过挫折的人是你!天真的人是你!”
她说到这里,干脆地站了起来,望着卫雁的眼光中,不再带有一丝悔疚,“你长着一张好皮囊,即使遮盖住了,用一张丑脸示人,还能凭着一手好琴,去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