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上去。
后巷当中,那小厮跟几个明显会武的人聚在一起,小声地说着什么。
秦宁眸光一闪,轻轻地笑了。
当晚,赫连郡在倚红楼喝酒,请客之人是孟家的几个支持者,皆知赫连郡近来为着未婚妻姚新月杀人的案子头痛,特请他来消遣消遣。
赫连郡甩开那些花娘的搀扶,去了净房。
身上染上了一股浓重的脂粉味。他脸色发红,身上滚烫。借着凉爽的夜风敞开了前襟,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不远处传来适才那两个搀扶他的花娘的声音,“咦,分明瞧着侯爷进来了,怎么不见了?”
“去那边找找……”
他闪身躲进了水榭。
这样的场合常有,他每回表现得都很正常,没人瞧出他的不妥。没人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能笑着揽住那些女人的腰,做出亲昵的样子!
此刻他身上的潮红一点点退却,呼吸也变得正常了。慢悠悠地踏着步子,沿着水榭的长廊往回走。
离席太久,那些人会坐不住,还会再派人来找他。不如回去再喝几杯,借醉离去,也免得又被人安排留宿,他真不知怎么度过那种难熬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