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侮辱和伤害,他就无法平静。
他好不容易才相信,孟家一直是愿意接她回来的,是她自己太过固执,为了那根本值不了一文钱的名声,才宁愿忍受着非人的折磨,坚持着心内那荒谬绝伦的礼教,不肯回来。此事竟然还有隐情?娘亲死前究竟还发生过多少他不知道的事?
孟仁川摇头道:“我也没想到,原以为,这回能接她回来,我去时,你生父为防备我们孟家借机铲除他的部族,早早的将族人退隐到他处,派了他的长子来接收银钱,我们给了钱后,就命人先抬了走,然后才带我们去见你娘。因想着这毕竟是他的长子,若其中有诈我们也能挟制住此人做谈判筹码。他只允我一人随他前去一个破破烂烂的帐前,我们还没走到,就见里面溜出一个人来,他喊了声‘叔父’,我才知,那人是你生父的兄弟赫连纯也。他慌里慌张地拔腿就跑,我当时还觉得奇怪……”
“你说他做什么?赫连奇不是带你去见我娘亲么?”赫连郡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生怕自己的猜测变为事实。
他似乎明白了母亲的真正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