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无异于将她置于火上烹烤。
……
秦家一直在等卫雁向他们低头。等了许多天不见她派人来请他们过去,她自己也不曾亲自上门来,还猜测她是为婚礼的事在忙。可今天忽然听说原定的婚礼取消了,新郎没来迎亲,新娘子自己还一大早就如没事人似的出门乱逛去了。秦宁听说,自然以为自己又有了机会,兴冲冲地来到父亲的院子,“父亲,您听说了吗?卫雁跟张二力的亲事吹了。”
秦百廉点点头,“我也正纳闷,这是怎么回事?你七叔身边的那位没传出什么消息来么?”
秦宁道:“没有。七叔送回去的那女人也不知究竟是不是向着七叔的,从头至尾都没递出来过什么有用的消息,我们知道的一切都是我们自己打听来的,卫府里面发生过什么,根本无从得知。”
“哼!你七叔……”秦百廉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冷嘲,“他在京城待得久了,心里不知向着谁呢。他早不是你从前的那个七叔了。”
秦大夫人走到了书房之外,听到屋中两父子的说话声,苦笑摇头,在门前犹豫片刻,没有推门进去,叹息一声便转身走了。
他送如月回去,的确没有吩咐过如月替他打探什么。他对卫府的事并不感兴趣,秦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