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危坐在主座上。
赫连郡在她身侧的椅子上坐了,随手取过面前倒好的热茶,歪头笑着问她,“你知道本侯会来?连茶都备好了?”
卫雁没有跟他斗嘴的心思,开门见山地问道:“赫连郡,现在皇上动作频频,是否针对你跟孟家而来?”
赫连郡不置可否地道:“他不过瞎折腾罢了,弄得人心惶惶,现在连街头巷尾的百姓的生活都被影响到了,人们只当要出什么大事呢。”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这是防着你孤注一掷呢!”孟家自然不会允许孟仁川的贪墨案被揭发,否则不仅保不住孟仁川,还会连累孟家跟太皇太后,现在势头刚冒起来的宇文吉也会因为失去簇拥而倒台,那孟家之前苦心经营的一切都将付之东流,赫连郡强留在京城也将变得毫无意义。
赫连郡收了笑容,抿住嘴唇望住她的眉眼,许久方一叹,揉了揉她的额发,“你一个婆娘,理会这些事做什么?外面的事情你都不要理会,有……”
“我怎能不理?”她反手抓住了自己头上的那只手,“这件事多多少少都跟我告诉你的那件事有关,我又岂能当作没事人似的瞧着你们陷入险地?皇上手里有禁卫军,有郑家,有霍将军,我怕……”
赫连郡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