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卫雁抬起头,望着太后淡淡一笑:“不曾。臣女与长兴侯定过亲事不假,却从没做过人家外室。臣女与长兴侯清清白白,徐家臣女是去过,不只去过,还曾住过半载,长兴侯为人稳重知礼,并未生过长兴侯夫人所言之事。”
她解释完,突然冷冷一笑,“不过另有一事,臣女愿向太后禀明。”
“今日太后召见所为何事,臣女明白一二,太后既然想知道臣女究竟是何等样人,臣女自然无所不言,言无不尽。臣女与逆王宇文睿长兴侯均未有任何关系,臣女也并未如坊间传言那般与人私奔过,但臣女不洁为实,不愿欺瞒太后,更不愿耽误安南侯一世。”
孟太后变了脸色,“你……你说什么?”
自己虽早有猜测,但听到当事人亲口承认,太后仍是不免心惊。
“臣女曾遭奸人侮辱,早非完璧,实非良配,不堪匹配侯爷,还请太后做主,为侯爷另指婚事,臣女受圣上错爱,封赏为乡君,已是感激不尽,不敢再有任何非分之……”
“嘭”的一声,太后榻旁的屏风被人踢翻,赫连郡怒冲冲地走来,“卫雁,你住口!你在胡说些什么?”
“姨母,您不要听她胡说!她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