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旁人事先写好了,让郡儿誊抄一份,也是怕写错了字对皇上跟太后不敬,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当真是妇人之见,没事找事……”
卫雁抿了抿嘴唇,不再理会孟仁川,向前一步,指着上面的落款道,“阁老请看,侯爷写自己名字,总说这走字不甚硬气,侯爷不喜圆润的笔划,总将下面这笔写得平而直。这上面的落款,却是寻常写法。纵是誊抄字句,却不可能连下笔习惯也一并跟着改了,这信不是侯爷所写!”
孟仁川嗤笑:“给皇上太后写折子,自然不可任性……”
话未说完,却被孟阁老沉声打断,“闭嘴!卫氏,你继续说!”
“侯爷一去近半载,消息全无。纵是战事吃紧,也当传回消息才是。侯爷数次上请安折子,却对战事只字不提,最多说一句,一切顺利,正在思谋计策,将敌军一举击退。可这岂是侯爷的作风?侯爷就算不敢对皇上直言自己征战不利,却不会瞒着阁老跟我。数月以来,我却半张家书都未曾收到,派人前去打探,亦均被人拦阻。”
孟仁川也听出了不寻常,“难道……是谁有意不想让我们知晓郡儿的情况?这怎么会?谁那么大胆?”
卫雁继续道:“侯爷如今孤身在外,身在险境之中,而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