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唇很软,有点湿润,轻轻地在他唇上点了一下,又吮了一下……
不知怎地,他一下子就起了心思,在她欲抬头起身拉开距离之时,一把按住她的头,继续了那个吻……
她整个人瞬间就跌落在他怀中。
他在那棵飘着落花的树下,第一次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那么剧烈,简直要跳出胸腔一般,剧烈得让他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
……
卫雁听着女儿的描述,心里隐隐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他读书不错,比较文弱,马术却极好?他父亲喜欢吹一曲‘子衿’?他是什么人?”
此刻,三里外的一个破酒馆里,赫连郡凝着眉头望着对面正襟危坐的少年,“你还敢来?谁给你的胆子?”
“是家父。”
少年规规矩矩地答道,“家父说,人应该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所以我来向您提亲,希望您能答应,将青青许配给我。”
“你是谁啊?说娶我女儿我就让你娶?”赫连郡气得不成。“家父?你爹算老几?他让你来你就敢来?你不怕我拧掉你的脑袋?”
“晚辈徐骞,平城太守之子,以诚挚之心,向伯父求娶令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