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子?令堂姓郑?”
赫连郡本担心卫雁被这小子花言巧语所骗,一时心软应允婚事,这会一听卫雁问起郑紫歆,心里暗自一喜。看来婆娘并未被打动,对这小子好言好语,只怕是为麻痹女儿。
他自是知道卫雁有多恨郑紫歆,多恨郑家。
她不会把自己女儿,嫁给郑紫歆的儿子!绝对不会!
徐骞迷茫了“实岁十六,虚岁十七。家母的确姓郑,难道伯母识得家母?难道两家原有渊源?”
青青的母亲,认得自己的母亲,那不是太好了么?结两家之好,亲密更胜从前,应是长辈们喜闻乐见的吧?
“你母亲身子可好?汝父亦康健?”
问后半句时,赫连郡又给她甩来一记眼刀。她忍不住翘了翘嘴角。
“家母不幸早逝,晚辈六岁之前,随祖父祖母生活,原在京都。待六岁后随家父到任上,亦没能在母亲面前尽过一天孝。是家父独自将我抚养长大……”徐玉钦的贵妾虽有个贵字,却只能算是家里的半个主子,对嫡长子来说,她跟别的奴婢也没什么不同。名分上她也不可能以他的母亲自居。
原来郑紫歆在他们逃出京城后没几年就死了?卫雁不由又勾了勾嘴角。恨不得抚掌大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