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袁英捶铁门的声音大得吓死个人,一边捶门一边怒骂,恨不得撕了卿溪然。
这战斗力强悍的模样,哪里像个身体不好的人?
卿溪然摇摇头,面无表情的放下了窗帘,转身进了玄关,穿上了她的呢子大衣,拿起鞋柜上放着的防狼喷雾,又找来外公的瑞士折叠刀揣进衣兜里。
这才打开客厅的两扇开的大门,在血色的晨光中,蹙着眉头,披着些许凌乱的发,隔着雕花的铁门,站在了彭袁英的面前。
“你终于出来了,你这个贱人,我就知道你跟你妈一样,都是个贱人胚子,心机深沉的贱人,你妈抢了我男人,你就抢我和晓星的通行证...啊啊啊啊.......”
彭袁英的骂声未完,卿溪然就掏出了防狼喷雾朝着彭袁英的脸上喷去。
她戴了墨镜儿,但还是被卿溪然劈头盖脸的防狼喷雾给吓了一跳,穿着高跟鞋往后一退,崴了一下脚。
就这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容我再表述一遍。”
卿溪然面无表情的垂目看着铁门外的彭袁英,姣好的脸上一片冰冷雪白,道:
“我父亲为了少奋斗20年,自愿入赘卿家,我母亲当时并不知道他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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