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袖子,替妈妈擦着额头上的汗,很贴心的,奶声奶气的说道:
“妈妈辛苦了。”
“值得的,宝贝。”
脑子炸疼的卿溪然,伸手,摸了摸卿一一的小脸,脸色苍白的打起精神 来,又是干劲十足的笑道:
“好了,继续挂风铃了,等挂完这些风铃,我们还要磨刀呢。”
“磨什么刀呀,妈妈。”
跟在卿溪然身后的卿一一,一脸不懂的样子,磨刀干什么呢?什么叫做磨刀?
“磨菜刀呀。”
忙碌中的卿溪然,一边和卿一一聊着天,一边精确计算着绳子与绳子之间的距离,并在自己家里的角角落落,全都挂了一串风铃。
风铃和线是她早前在批发市场囤来的。
恐惧宛若一朵悄然绽放的花,长在人们的心中,终于张牙舞爪的盛开了它的花瓣,每个人都跟卿溪然一样,害怕半夜三更的被人潜入家门。
特别是那些曾经在群里,嘲讽过凶手的业主。
但他们除了害怕,与锁紧门窗外,别的半分准备都没有。
关键是,凶手就在小区里,大家都猜到是谁,却没有半个人敢出来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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