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文静便只能带着一股惶然的心,一间房,一间房的找卿溪然。
她双脚微抖,声音细声细气的,在这光线晕暗的二楼,喊道:
“溪然,溪然你在吗?溪然,我可以来找你吗?”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作祟,文静总觉得,平日看起来,光线仅仅只是有些阴暗的12栋别墅,此刻到处都弥漫着一股令人恐惧的气息。
尤其是二楼,阴暗中透着一股森森寒气,仿佛此地除了她之外,并无任何活口般。
倏尔,“嘎吱”一声,文静左侧的书房门,轻轻的被拉开了一条缝,卿溪然披头散发,脸色苍白,脸上,脖子上,以及手臂上,凡是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都在不停的刷新着数据。
她阴气沉沉,恍若机械般看着门缝外的文静,嘴唇泛着白,阴冷道:
“我查过监控,一一被洋洋带出了别墅。”
别的不说,光卿溪然看文静眼光,就如同看着一个死人般,虽然也无怨怪的情绪,但也无任何欢喜的情绪。
她只是在平铺直叙一件事,很平稳的心态,没有生气,也没有安慰文静的意思。
这就让文静觉得,自己的内心升起了一抹极为愧疚的情绪。
文静打着哆嗦,流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