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都是同僚,会闹到今天这个你死我活的地步,这究竟是个什么世界,死了那么多的人还不算,还要兄弟反目,还要朋友成仇,还要妻离子散,这个世界已经完全没有了希望,完全没有了。
顾钰满脸都是血,神情狼狈的举起手里的枪,指着西区队长的眉心,问道: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我女儿人呢?你不说,你今天就要死在这儿。”
“来,来啊。”
坐在地上的西区队长,满脸毫无血色,看着顾钰的枪口笑,他咳嗽着,捂紧了腹部的伤口,哈哈的笑,问道:
“你以为我活着还有什么别的意义吗?嗯?来啊,给个痛快,哈哈哈哈哈。”
满院子的人,满院子的伤员与尸体,站着的,都是顾钰的人,默默的看着这个西区队长,没人说话。
他的悍不畏死,激怒了顾钰,正当顾钰要开枪,杀了西区队长给西区那些苟延残喘的安检们看看的时候,卿溪然带着人出现在了大门口。
所有的人都朝门口看去,包括举着枪的顾钰,就只见一个身材纤细匀称的女人,苍白着脸,披着长发,穿着一身黑色中式斜襟盘扣棉布上衣,配一条黑色的阔腿棉布长裤,踩着一双柔软的猪皮鞋,静静地站在一片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