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摆平那些孩子的父母的?”
卿溪然换了个问题,她特别好奇这个,蹲得有些累,她收回了铅笔,起身,垂目看着地上的男人。
身后的文静又给申小曼示意,申小曼赶紧给卿溪然抬来一把椅子,让卿溪然坐着,稍微平视一些这个男人。
她很不喜欢俯视别人的感觉,会给人一种她不够谦虚的藐视意味。
地上还剩下半条命的男人,喘了口气,老实道:
“有好说话的父母,给一笔钱打发了,不好说话的,直接做掉碍事的父母,带走孩子就成......”
说完这话,他又碍了暗恙一脚踹。
房车里,气氛越来越沉重,卿溪然一脸森然,对地上的男人怒道:
“你们就没想过那些父母,究竟舍不舍得孩子是吗?做掉父母,掳走孩子,你们的心是怎么长的?”
顿了顿,卿溪然又详细问了一些细节问题,包括对方是怎么从安检的手里接收到卿一一的,当时卿一一是什么表现。
地上的男人回答的很模糊,当时他们从西区安检手里接过卿一一的时候,那卿一一背着的书包上写了“卿一一”三个字,衣服上也有名字贴。
而且小龙人那边,还有卿一一和卿溪然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