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壁灯晕染出的一团血色的光中,传来卿溪然那性冷淡一般的声音,带着一丝金属质感,她又道:
“给你十秒钟的时间想想,把我女儿送到哪儿去了。”
“凭什么告诉你?”
地上的男人咬牙,死死的瞪着卿溪然,眼珠泛着血丝,平白带着一股凶狠的意味。
突然,他的手指炸裂一般的疼,又在地上啊啊啊大叫着滚了起来。
是暗恙拿了一根针,扎入了这个男人的一根手指。
那叫声被曲阳拿着枕头,压着面部死死的捂住,叫那在地上挣扎的男人就是惨叫,也惨叫不出多大的声儿来。
这手段,吓得申小曼和文静两人的心肝儿直颤。
也吓得另一个被反绑双手,嘴里还有一团臭袜子的男人,连连瑟缩,浑身都是冷汗,双眼中全是恐惧的看着卿溪然。
她的背后仅亮着一盏小壁灯,就着那样一团光线,教人看不清面貌。
“你说不说?不说再废你一根手指,你就这样一直疼着,疼死为止。”
面无表情的卿溪然弯腰,捡起地上掉落的一点削铅笔留下的笔屑,往后一递,文静赶紧上前接过那点碎屑,丢入了垃圾桶里。
和卿溪然相处久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