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佑泪目,然后,听得卿溪然顿了一下,又道:
“这几年,我唯一难受的在于身体方面,而不是旁人的那些闲言碎语,我外祖倾尽家产,替我和一一买了两个安全区的名额,除了这栋别墅,什么都没有留给我和一一,但也正是这栋别墅,给了我和一一安身之地,另外,我会做些炒股理财,缺多少赚多少,和一一在经济上是不愁的,所以绪长官,你不必觉得愧疚,或者是气愤,因为我们俩的日子,真的没有你想象的过得那么的差。”
“可是……如果有我在,可能一姐在幼儿园,就不会被人说,她是个没有爸爸的孩子了。”
绪佑语音哽咽,说到底,他最介意的还是这个,没有人能够理解他现在的心情,当他听文静说,那些家长们私下里都在说,卿一一是没有爸爸的,他的脑海里,瞬间冒出了很多校园霸凌的新闻。
没有爸爸的一姐,也不知道在幼儿园里,被班上的孩子怎样的奚落与欺负了去。
这种事绪佑真是不能去想象,越想象,他的心就越痛。
“在这件事情上,你可能小看了一一的韧性与强大。”
卿溪然回答的很理性,直接对绪佑说道:
“她两岁多读托班,那些孩子有的连话都说不清,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