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器已经替换了新的上去。”
“嗯。”
男人是在场所有人里,唯一一个没有穿防护服的人,他只身着笔挺考究的西装,双眸执着的看着面前那堵透明的墙,墙里躺着一个浑身插满了管子的女人。
而后,那个命唤六爷的男人问道:
“发生了什么事?她方才心率加快,是要醒了吗?”
为首的医生摇摇头,叹了口气道:
“不太好说,我们目前给卿大小姐用的,是国际上最好的医疗资源,只能尽量维持卿大小姐的生命体征……”
“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句话!”
六爷有些怒,扭头,两鬓成灰的看着那位医生,气道:
“卿老爷子给你们捐了这么多的钱,这么多年了,你们的研究也该进步了些吧,还是那句老生常谈的话,维持卿大小姐的生命体征,维持了这么多年,是不是也该给我一些奇迹了?”
“六爷,六爷,听我说……”
负责这间病房的医疗研究组组长急切的走了过来,给其余的医护打了个手势,劝着六爷离开了病房,一路走一路解释着现在他们研究所遇上的机遇和困境。
最大的机遇,是外部环境的变化,卿大小姐从湘城医院的深切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