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绪佑怎么想,重冷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湘城的,一开始他就不曾想过要活着离开,只继续说道:
“是,我自然也是知道,绪长官会给我很多让我活下去的理由,但我有了以死谢罪的心,便不曾想过,会在湘城得到什么礼遇,因此,湘城北营执行官同我说,让我领着我营5000人为嫂子效力时,我的内心,感受到的,首先是一股奇耻大辱。”
大约,从事每个职业的人,都对自己这个职业,有着天生的效忠感,安检该去做安检的事,驻防该去做驻防的事,不要串联,能力不允许,信念也不允许。
因此,让一路浴血奋战至此的重冷等人,去为一个女人效力,虽然这个女人是绪长官的官配,但对于想要战死疆场的驻防来说,不是奇耻大辱吗?
察觉到卿溪然没说话,重泠便继续认错,道:
“我因为先入为主的观念,并不觉得能为一个女人做什么?无非就是守护一个女人的安全,密切关注绪长官的妻子与孩子的动向,保证绪长官的家属不出任何意外,但这也用不上5000人之多,所以,从一开始,我对嫂子您,非常的排斥,并带着一股自己被侮辱冒犯了的态度。”
“如果你认为是这样的话,我可以跟绪长官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