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淋漓的看着卿溪然,充满了一股倔强。
床上盘腿坐着的卿溪然眉头微微一松,薛运的头一下子就不痛了,她放松下来,直接跌在了地上,看着卿溪然,眼泪流了下来,问道:
“我并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卿小姐,我也救了很多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薛运心中充满了疑惑,她只是想救三个可怜的弱势者而已,为什么罗楠和文静对她冷嘲热讽不说,卿溪然也对她头疼警告?
如果只是因为她在东陲镇的所作所为,有些忘乎所以,直接伤害到了卿溪然的权威,薛运愿意今后更谨小慎微一些。
只要能将那些作恶的男人绳之于法,她一辈子当卿溪然的跟班都可以。
房内的卿溪然摇头,对薛运说道:
“我没有否认你的善意,一直以来,我对你的所作所为,都报以最大的宽容,否则今天你将没有自由意志,站在我的面前抗议任何,城市治理不是你一味的偏袒弱者,就能够治理好的,无论对错,我们都必须按照规矩来做,否则城将不城。”
她并不期待薛运能听得懂她说的是什么,如果要让薛运听她的话,卿溪然有很多的办法,可正是因为卿溪然做不到薛运这样的偏颇且执着,就需要薛运这样的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