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析来推测去的,别人就跑到柳昊懂面前说几句话,你就能扯出这么一堆,这个不是莫如昔有没有资格和你玩儿游戏,这,这全天下都没人有这个资格和你玩儿游戏啊。”
卿溪然无奈的看着绪佑,说道:
“结论就是,我们之前一直担心莫如昔骗了我,所以他应当是一个很麻烦,且一直将我玩弄于鼓掌的顶聪明人,实际上并不是,他的存在,就跟李晓星的地位一样。”
坐在床沿边的绪佑,脑子打结的想了一下,傻兮兮的问道:
“然后呢?”
“他很好骗,我们可以骗他。”
这回,卿溪然说的言简意赅了点,说到底,她分析了推测了论证了这么多,就是想说这一点,莫如昔不聪明,放心大胆的骗就是了。
温暖的床头灯,笼罩着宽大的双人床,绪佑坐在床上,已经理不清这个逻辑是怎么成立的了,他抛弃理解这条逻辑链,直接接受了老婆的结论,问道:
“怎么骗?”
“让柳昊懂去骗。”
站在绪佑面前的卿溪然,满脸都是嘲讽的笑意,既然莫如昔认为柳昊懂还是他的忠犬,那就让柳昊懂去接触莫如昔,现在莫如昔的人正在松柳昊懂的井盖,卿溪然以不变应万变,用柳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