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
顿了顿,文静又生气道:
“要我说,也不必让重泠多关照他,重泠的队伍里,该怎么对待那些队员的,就把他当个普通的异能者那样待,他既要出去,就多锤锤他,把他锤成了个人再回来,锤不成人,也不必回来了。”
“说这种赌气的话,多没意思。”
卿溪然坐在文静的身边,给她递了张纸巾,见她现在心情好了些,便闲说道:
“让他先在重泠那边涨涨见识,等过两年,小少年长成了个小伙子,就送进驻防里去,多的是捶打的机会,这孩子啊,就这样一点一点的,长大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你应该高兴。”
一席话,又说得文静感伤了起来,她流着眼泪,看向罗老二就骂道:
“还是生儿子不管用,长大了就想飞,生个女儿多好,永远都是妈妈的小棉袄~~”
卿溪然便是笑着问道:
“要不,你跟你家男人,再来个三胎?”
说得文静又忍不住笑,她“呸”了一声,脸上还挂了泪,却是求饶道:
“还是别了,要再生个儿子,可生生儿的把我给磨死算了。”
她一向是个爱憎分明的人,脾气来得快也去的快,等哭过一场,到达湘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