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一听,又不懂了,问道:
“你就是来给我们团长当保姆的,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权利,能让我不得好死了?”
“噗!”
旁地里的一个女人,路过这里,刚好听见了洋洋和冯曼之间的谈话,她忍不住就笑出了声来。
那冯曼一见,神情极为恼怒,她不仅被那小瘪三带去了救济会,还被七彩镇上的一个女人嘲笑了,当下,面子便是挂不住,踩着高跟鞋,转身就去找她干哥哥和重泠哭诉去了。
杨青墨正是那发笑的女人,她见冯曼走了,这才是上前来,对洋洋说道:
“你这弟弟真不懂事,别人是来伺候团长睡觉的,你给人领这里来,还说这样的话,她今后能饶过你?”
“我还怕她吗?”
洋洋了然,又撇了撇嘴,一副无惧无畏的样子,看得杨青墨一怔。
不知为何,她眼眶陡然就有些红,叹了口气,说道:
“你跟我弟弟真像,有意气是个好事情,但要当心别人的报复,这世间的人心,是很险恶的。”
“我不怕她,让她尽管来,我又没做错什么,怎么给团长睡觉的女人就不能住救济会了?从来都没有这样的道理,我们都是人,没有谁比谁更特别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