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会不会开车?”
覃轻巧一把勒住那个人脖子,“说,你是什么人?”
那人非常淡定的把撞扁变形的脸规整了一下,“我是谁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没有我你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进办公楼。”
“嗯?”
覃轻巧仔细的看了一眼,这人脱下了安保的那身皮,换上了运动服,难怪自己没认出来,这货居然是戴着耳机听嗨歌的那个精神 病院门口的守卫。
“自己袜子的味道怎么样?好吃吗?”覃轻巧没有放下那只掐住脖子的手。
“呸呸呸!你自己试试就知道好不好吃了,快放下我的脖子,难受死了。”安保开口道。
“跑到我车里来做什么?作死?”
“我早就死了,还作什么死?我说女侠,我们是一伙的好吗,你这样对待同伙是不是太苛刻了点?”安保说完用手轻轻的,轻轻的把覃轻巧勒住他脖子的那只手移开。
“你是我的作弊器?”
“作弊器,可以这么说。”安保揉了揉自己的脖子,看到覃轻巧杀人的目光连忙改口,“不是,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那会是这么样的?”
的确,如果没有安保身上的那张安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