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很近,正是我昨日才去过的那一家,总是心中有惧,可是眼下为了王嘉宁的父亲,也不得不再去一次了。
进去抢救检查缴费,一系列都做了个全套,王嘉宁跟钟红袖穷的连两百块钱都拿不出来,我的卡被刷了一遍又一遍。
“小姑娘,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抢救室的门外,钟红袖突然对我跪了下来,一个劲儿冲我磕头,又朝着王嘉宁摆了摆手。
原本坐在我身边的她,也立刻跪了下来,低着嗓子喊道,“姐,谢谢你。”
“你们这是干嘛!”我急忙上前去搀扶,“举手之劳,你们这么客气干什么?”
我心里头清楚,如果不是那信封的事儿,王父也不可能落的这个下场,可是她又怎会知晓我的背包里头有信封的存在?又为何将其撕碎。
一切都是未知,我看不明白。
我们在抢救室门口等了许久,抢救终于结束了,情况不太乐观,人虽然保住了,可却是突发脑溢血,没啥醒过来的希望了。
人在重症监护室躺着,钟红袖和王嘉宁趴在窗户边儿上守着,瞧着里面的人儿。
我有些烦闷,忙我也帮的差不多了,不愿再在此处多做停留,简单交代一番过后,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