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着,身子猛的从床上摔落,膝盖重重摔在了地上,剜心一般的痛感传来,顾不得其她,我连滚带爬起身,想要逃离此处。
可当我真正站起,看明白眼前的一切之时,我愣住了。
此时正是夜深,病房里头只在门口之处,亮着一盏昏暗的灯,病房是单人套房,这里头除了我自己之外,不见半个人影。
“做梦?”我呢喃出声,脑子里头反复回放起关于徐尧的场景,许是她对于我的折磨太深,我这留下了阴影的缘故,所以再进医院,这梦里头也难好过了。
我深呼吸一番,努力调整自我,放松自我,好让自己放下这件事儿,安安心心养伤。
随即又缓缓蹲下身子,瘫坐在地上,那丝丝冰凉之意传来,刺激着我的身体,也使得我头脑稍加清醒一些。
我将信又拿了出来,再那上面反复摸索着,盯着“王嘉宁”仨字儿出着神 ,渐渐的,我的视线开始模糊起来,眼前灰蒙蒙的一片,任何东西都难以再看得真切。
随即意识也开始逐渐模糊,似是在头上注了铅一般,整个脑袋都沉的很,我怎么挺也挺不起来,耳边一阵儿长鸣,声音越来越大,开始刺激着我的神 经。
我的两只手都攀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