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主的流了下去。
那个护士吓了一跳,赶忙问我:“你没事儿吧?”
我破涕作为笑,说:“没事儿没事儿,甚高兴了而已。”
这个小护士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对我说:“那就行,你一定是治好了什么重病吧?刚刚就电梯下去我就看见你一个人站在电梯里面一动也不动,过了半天也没一点儿反映,我就过去拍了拍你。”
我一愣,刚才我不是在那个怪异的负九十九层吗?怎么我在一层没动?
我问这个护士:“我在这里站了多长时间?”
护士面露困惑,使用怪异的语调告诉我说:“估算有个一分钟吧,我要上来急忙当值了,就拍醒你的。”
难不成刚刚我只是做了一个梦境?所有历经的一切全部都是梦境?我有些惊疑不定。不过要说这是梦境的话,也甚过分现实了吧?
不过真实告诉我,这就过了一分钟时间,在一分钟里,我连那邪恶的负九十九层都到不了,越来越别说那神秘维度里面爆发的一切了。
看我陷在了缄默,那个护士娇俏的撇了撇嘴:“真是个奇人。”
听了这护士的话,我是遂哭无泪。我也不想当这个奇人啊,不过从缝了伊诺的遗体后,我就始终离奇的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