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给他递过去,那由此拉出一条红绳,让我系在腿中。
所有人都不明白他究竟要干什么,颠佬也拿出一包黄色固体洒在我身上,就在所有的黄色固体倒在身上之后,他指示我跳进湖里面。鹰长空见状阻挡,“怎么,上面甚危险性了。”
颠佬道:“必需有一人下来做饵,药物已使用在他没第二份了。”
“吾担忧,没联系的,在岸上等我好消息吧。”我心里已把那老不死的举家先人十八代都祝福一遍了,接著一头扎紧河水里面。
扑通一声,水出乎意料的干,我正逢夏日,历经一天的骄阳暴晒,岩石的水怎么会如此冰凉呢。我忘了在岸上的做热身运动了,刚刚跳进水里的时候险些被凉水激的双脚抽搐。那根小拇指那么大的红线挑战着我的胆量,我回去看了一眼,看见岸上攒动的脑袋。
所有人都在为我担心,围在警戒线以外好奇心也惧怕的盯着海水里,我猜他们也看不清楚,便转过身,对着那糟老头比出一对食指。接着上前像深处游去,也真别说,这绳索也真够短的,够我绕着整个凤尾湖游一圈了。
或许我也不会傻到的确去游一圈,我举起着颈部,在只有微亮的河水里面走动着。感觉着周围的邪恶仿佛地狱似的,感觉有点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