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可看不到丝毫的敬意。我笑容颔首,反而一头雾水的问黄月月,“我怎么不记得救过你啊?还有你怎么变为现在这样的?”
“你忘了吗,假如不是你帮我吸出身上毒素,我可能都见不到我的双亲了。”黄月月道,“至于这个伤吗,便是前天出意外便变为现在这样了。对了,是谁告诉你我在这里的?”
我险些将这茬给忘了,总不能说谁谁带我来的吧,便随便找了个原因糊弄了过去,接著把果篮放到她床边的桌子上鼓励了她一下,并祝福她早日康复,便逃一般的走出病房。我总感受自己要是再不走的话,那小姑娘能使用目光就能把我杀害。
自我走进病房后,黄月月跟我多说一句话,便会增加一分他对于我的仇恨值。何况她身边也不缺照顾她的人,因此我仍然急忙离开为好。
回到老太太所在地的病房,在外面往里面看到,有两位护士与一位带着眼镜的医师在与老太太沟通着什么,一会儿过后老太太便下了床位。我推门冲进来,指着医师问他怎么回事。
医师理性淡定的推了推鼻子之上的眼镜框,“这位老太太的病已好了,可出院了,重点是住院费用也已经到期了。”
这一句话让我无法攻击,老太太只身收拾着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