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甩动着双脚,奇怪的是什么都没有。
我擦擦头门头的冷汗,背著李鑫用了五六分钟再次跑出了洞。返回以前我看了眼睛那口洞,把李鑫放到地上,接着将棺木挪过去压住洞。准备这一切后,我背起李鑫即刻走离了此地。
忍着手上腿之上,以及有心理之上的痉挛与虚弱,我一口气跑出将近一千米便停下去,再次走到刚才来时路过的小溪,我把李鑫放之下打算歇一会儿再次前进。
山间的秋风拂过脸孔,我站离去,把李鑫背到大湖边。这条最为宽不少于三米,水深不会少于一米的小溪必然不会有任何危险性。我将他放到身旁的石块之上,捧起一捧水洒在他脸上。
“嗯唔……”
“好点了吗?”
李鑫脸色悲伤,望着想要坐上去,也许是石块甚硬了,我脱下身上的薄外套叠成四角外形,小心翼翼的扶起他的脖颈,让他枕着。李鑫的神情竟舒展开来,看样子仿佛已好很多了。
我嘱咐道:“你在这里待着,有任何事喊我名称。”
李鑫艰难地张口,吐出一串汉字,“你要去干什么?”
“我要去拿点关键的东西,不过不会延误多长时间。”
李鑫实际上没什么问题了,休息一会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