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起医生,“没事吧?”
“没关系,那个人走了吗?”
“已走了?”医生立即变了脸,“现在的人品也太差了吧,也不知道说声抱歉,真的是,切……”
等我们回到老太太门后的时侯,医生推门走进来,我看见老太太坐在床沿,脸上对着玻璃窗,医生笑道:“怎么又忘了将窗揭开。”又道,“遗憾啊,真的我的疏忽。”
我摆摆手,把蔬菜卸下,回到老太太身边,看她双眼无神,容貌肿胀,永远都是一个眼神。看样子也算还没在侄女死亡的阴霾中走出,我慢慢削了水果。
医生在身旁说道:“别弄了,之前我们给她弄好的放那都发臭了也不知道吃,不过自己想吃了就自己拿了。”
我看见茶几上确实有一盘已削好切块的微软,有配好其他蔬菜。我卸下手中的东西,不在打断老人的清净,正要离去离开的时侯,老奶奶反而突然叫住了我,“夭夭还活着吗?”
缄默许久,我点点头,妇人的脸饱满起来,那张布满皮肤的脸上倒入一个发自肺腑的微笑。
出了养老院,我坐在车上心情良久不能平静。我在路边填饱肚子,就来到旅店,到了后,我看着车座上被染上血的几张相片,该怎么跟她说明呢?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