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在前面走,我偷偷的问牧,我说你那时候和他说的,是不是你能治好小酋长的病?
“嗯。”牧头也不回,而秦乐更是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到了。”
重新站在酋长家门口,只听见欧阳低声说道:“酋长和其他人不一样,就算你们是以医生的身份去见他,他也不一定会对你客气,记住不要忤逆他,也不要坚持己见。”
我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欧阳已经走进去先进行通报了。
和欧阳交流了一会,才会发现他是一个很明白分寸的人,张弛有度,能屈能伸,这样的人放在外面也是极其精明的。
他是与生俱来的就在这里,还是和我们一样从外面进来的呢?
答案不得而知。
很快,欧阳就出来了,我们几个跟着他走了很长的一段小路,甚至让我怀疑酋长家是不是包括了半个地区。
推开门,屋子里一股浓重的药气,我皱眉却看见一个上身赤裸且满是疤痕的男人坐在椅子上,高高在上的看着女人服侍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黑人少年。
他大概就是酋长了。
“欧阳大夫,这几位哪个是你的师姐?”
酋长抬起头看着我们,我这才发现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