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划船,一心听着秦乐说话。
灵雀在船身贴了一张符纸,确保我们不会被大风吹走。
其实人生来就像是一张白纸,只看绘画的人在纸上渲染了什么样的色彩。
船子慢悠悠的往前面飘,时而随着大风的推进而快一些,而我们被海风吹拂,也有了一些困意,但是我却是不敢睡的,因为难保蛇舍的人会什么时候出现,以免再被偷袭。
蛇舍……这是个极为神秘的组织,神秘到我们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来,不知道他们的领头人是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我们只知道他们是我们的敌人,而且很强劲。
一想到这,我又有些着急了,看向了一边的牧,“牧,我们什么时候能再下墓?”
“你想干什么?”
牧头也不回,不过我想他已经知道我在想什么了。
我说大家都很强,可是相比之下我却那么弱,牧,我想我需要几件法器,强大的法器,不仅如此,我更想拥有的是本命法器。
牧的头上有一个大帽子,遮住了他的脸,可是我知道,此时他的脸上一定是没有表情的。
别急。只听见牧慢悠悠的说了下半句话,“你适合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