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和先生称兄道弟!”
我很是无语,但是没有表现太多。
这人相当执着,于是我干脆就随他去了,不过在我的强烈要求下,他称呼我的时候终于不是一口一个“您”了,这也让我舒服很多。
大家现在算是同甘共苦的伙伴,我不知道他们因为什么出现在我身边,也许我曾经是他们很重要的人。
也许很久很久以前我和他们还有什么特别的羁绊,不过那都不重要了,对于现在的我而言,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我为我能有这么一群朋友而感到开心。
虽然和武道一点也不熟悉,不过看得出来他是一个很认真的人,就像是东洋的死士,刻板又严肃。
一路上我们都在谈笑风生,毕竟在灰洲境内是没有行驶工具的,走了一段路,我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了,但是看大家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便也咬牙坚持着。
“先生,你的脸色很不好,要休息一下吗?”
武道果然能察言令色,我摇摇头,其实也是没什么,只是伤口有些疼,我要大家继续走吧。
摸摸我的伤口,明明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表面上除了那块狰狞的疤痕以外看不出有受伤的痕迹,可是为什么会隐隐作痛呢?
因为身体原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