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带着大大的帽子,所以我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不过他却是伸出手在我的那块皮肤上轻轻摸索着,好像在查探些什么。
那块疤痕已经彻底感觉不到了,仿佛是贴在我胸口的一块膏药,牧凝神看着,忽然问道:“能感觉到什么吗?”
我摇摇头,好像有些热。
牧又换了种方式,在我的疤痕上微微敲打,我还是摇头,没什么感觉。
“看样子应该是已经坏死的神经附在你的身上。”
牧继续盯着我胸口的疤痕,“如果现在贸然把它摘掉只怕你的创口会受风变得严重,等你觉得完全好了的时候它会自己脱落的。”
那我就放心了。
扣好衣服的扣子,我偏头看着他,他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关心人的方式也很奇怪,也难怪大家不理解他,但是他其实是个很好的人。
一开始他在山洞里救了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不会害我。
闲来无事,我便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我说你一直都是这幅模样吗?从你出生开始就戴上了这个帽子吗?
“我活了几百年了。”
牧不咸不淡的说,“以前没有,后来就戴上了。”
“为什么?”我又继续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