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工作人员两个字,女人这才乖乖收起了手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你特么催什么催?”
“文明用语。”
我和秦乐都是最见不得这种画面,不过我还是冷静的让秦乐带女孩去了解详细的情况,而我则是独自留下来和这个女人谈话。
我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少担当,以至于自己的亲生骨肉丢了还能坦然自若的在这里打游戏。
“你叫什么?”
“邹远。”
女人倒是规矩的坐着了,只不过神情还是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没什么表情,公事公办的问,“孩子丢的时候你在哪?”
“在家啊。”
邹远像是发牢骚一般,“还能在哪?他一直哭哭哭,我媳妇儿带他去医院,然后孩子就不见了,报警之后立刻来这里了。”
“所以你是从家里赶过来的?”
我紧紧盯着眼前这个女人,阴阳人嗅觉灵敏,我从他的身上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水味。
邹远被我的目光盯得不自在,手覆上衣领往上拉了拉,“对、对啊,我在家里睡觉。”
我笑了,看来从他身上是问不出什么了,如果真的刨根问底的问下去……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