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打算离开了,我急忙叫住护士,我说等一下,这个我朋友这病也挺严重的,要不直接去里面看吧。
只有进了这里面,才能接近那个诊断室,不过护士已经有了资历,她眼也不眨的说道:“先吊个水,听不明白吗?排队等着,那么多人在你们前面排着,也不能让你们插队吧?”
我们目瞪口呆的看着护士扭着她的屁股离开了,秦乐站直了身体,似乎觉得没有再装下去的必要,“装什么装,凑。”
没办法,我们只能先去楼下吊水,好在秦乐现在的体质也已经变得不一样,现在靠着自身的新陈代谢就能够把药剂都转化了。
我们安静的坐在秦乐身边,刘鑫忽然站起来拍拍我的手,“你们先在这里待着,我去二楼看看能不能摸进去。”
我点头,在一楼吊水的人并不多,都是些老弱病残,他们躺在床上,或者闭目养神,或者哭闹。
这一瓶水吊的速度不算快,将近一个小时,刘鑫也回来了,“打完了?走,我们去二楼。”
如果就在这个时候还是不让进去,那也只能偷偷摸进去了。
吊了一瓶葡萄糖,秦乐的脸色难免有些红润,但还是装作虚弱的样子,一起上了二楼。
这一次,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