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夜的对面摆好了整套的餐具,艾德罗也在管家先生恭敬却不容置疑的眼神下,落座。
和方才在码头上的……简直判若两人!
不愧是河伯的义子!
这种压迫力!
艾德罗抽出胸口别着的小方巾,擦了把汗。
“怎么,我这屋子很热吗?”沈夜明知故问。
艾德罗却被吓了一跳,连忙解释起来,“不不不,是我体虚,阿夜先生千万别在意!”
沈夜点点头,施压已经差不多了,一松一紧,是一种哲学。
沈夜身上那可怕的气势在瞬间被收敛起来,屋里的三个人顿时松了口气。
“我家两个孩子已经吃了些前菜,接着就要上主餐了,艾德罗先生介意这样的用餐顺序吗?”
“不不不!当然不!”
“阿夜先生愿意邀请我一同用餐,就是我艾德罗天大的福分了!”
气势恐怖的人一秒温和才最可怕!
已经多少有点心理阴影的艾德罗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快变回温柔的那一面去!
他在心里祈祷着。
细细观察艾德罗的沈夜看着他脸和上半身的各种微表情和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