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
一夜过的很平静,翌日一早,柳意端着洗漱水进秦云舒闺房时,却听里屋传来阵阵咳嗽。
焦急的掀帘进去,小姐正半靠在床柱边,原本红润的唇有些苍白。
“柳意,我怕是染了风寒,去唤管事,传大夫进府。”
昨日她在庙山一天,傍晚时分起风了,下山路上吹了不少风,寒气入体。
柳意忙放下洗漱水,上前几步蹲身而下,探手到小姐额头,入手一片滚烫。
“小姐,您快躺着,已经发烧了。”说着,利索的浸湿帕子,不多时放在秦云舒额上。
“这事不要告诉父亲,大夫进府开方,没多久我就好了。”
前世是个药罐子,身体受了不少罪,这点风寒,喝几碗汤药捂一身汗就好了。
说罢,她还朝着柳意淡淡笑了,落在柳意眼里,便是一个无力的笑。
“小姐,奴婢马上去管事那。”
紧接着,一连串蹬蹬蹬响起,没多久屋门吱嘎一声轻轻关上。
秦云舒只觉的浑身发冷,不禁抱紧了被子,视线移转间,入目的便是静静躺在枕边的荷包。
人没见到,礼物也没送出,更是害了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