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带着兄弟走,必经一场叛乱,那他身上一辈子打上歹徒的烙印。
如果仍是王三管制,他势必会走上那条路,但现在是萧都司,他想赌上一把。
“两条路,舍弃你的兄弟,安分守在矿厂,或许有一天大赦天下得以出来。”
说罢,萧瑾言摆手,“想好了再来找我。”
他经战多年,明白手足情,区区舍弃,不容易。
“是。”
这一刻,安慊沉重了,转身而去的背影越发落寞。萧都司已经应了他,却也只能带一人。
那些追随他的,同样蒙冤的,该怎样抉择?
安慊走后不久,萧瑾言也出了来,命人牢牢看守,仵作来前谁都不许接近。与王三走得近的也被抓了起来,防止他们无端生事。
随即,他便入了屋子,执笔写书信,命人快马加鞭呈给四皇子。
翌日,秦云舒起了大早,洗漱后端了早膳给大娘,躺了许久,怎连床还不能下呢?
“我老了,这点小毛病恢复太慢,辛苦你们了。”
轻声道了句,动作却很利索,两手各拿一个馒头,大口的吃了起来,“做的不错,面揉的也好!”
铿锵有力,哪像一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