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日的接触,姜对雪明白谢蔓儿的性子,被谢府众人疼宠,凡事有谢大人做主,心思没有寻常世家女子重。
随意一句问问罢了,毕竟涉及秦云舒,在外人面前,不能胡乱言语。
所以,她也只是笑了笑,“表姐一向恪守规矩,姑父教导也很严格。二房那些小姐们,今年才回了秦府,兴许在江南沾染的脾性吧。”
见她这样说,谢蔓儿便轻轻一笑,“是我多嘴了,怪哥哥对女子没个心眼,有些人为了攀附,什么都做的出来。祖母也憋了口气,等那女子过门,有她好看的!”
话音多了几分骄纵,眸色一闪而过轻蔑。
谢家人的心思,秦蝉此刻并不理会,从大院回来后,就坐在屋里,再次打开枞木箱子,直勾勾的盯着聘礼。
首饰小巧,却精美不已,每一样都细看起来。在江南几年,一些员外纳妾,多少她也知道点。
因为妾,就没有唢呐鸣街,也没有大红喜布,颜色都以淡粉为主,就连嫁衣也不能繁杂,一切从简。
从一扇小门进去,没有拜堂礼,直接入了洞房,新郎到了晚上才会来。
望着镜中的自己,目光仿似涣散,过了好一会才回神。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