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到秦太傅那时,秦衡正站在书房一侧,听到女儿最后说的那句话,心不禁提到嗓子眼。
简直无理取闹,真是无法无天了,奈何女儿已经嫁人,他想管也不行,已成了谢家人,他无可奈何。
秦衡小心翼翼的朝大哥瞥了一眼,恰巧四目相对,寂静中那种气势再度袭来,他连忙道,“蝉儿不懂事,是我的疏忽。”
见弟弟这般紧张,秦正收了斥责的话,“在秦府这般,作为她的家人,不会真的处罚她。你该担心若哪天在谢府造次,依照规矩,可会轻饶?”
说句话说到秦衡心坎了,希望蝉儿乖一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今日我就将话说透,如果被谢府不喜,她过的怎样和秦家无关。倘若你想山远在朝中发展有所仕途,记住,不能以小失大。”
秦衡一听就明白了,连忙应道,“我听大哥的,儿孙自有儿孙福,就看她的造化吧!”
何况,秦家没有亏待蝉儿,是她自己陷进死胡同看不透。
一般女子回门,太阳落山前到夫家即可,像秦蝉这种提前请回去,晌午才过了一个时辰就坐上马车。
方佟自是不愿,她要在二院等秦衡,总归要有个说法,突然被休莫名其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