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慊忽然的声音拉回萧瑾言的思绪,自做手下,至今并未提出任何要求。
其实,他不用多说,萧瑾言也猜到了。明日就要途径安慊故土。他在外征战多年,明白故乡在心中是什么存在。
不可说不可念,只因念头一起,无处安放,索性不去想。
“我……”
“无需说,不同意。现在情况,你不适合回去,哪怕站在远处瞥一眼。为何,你该明白。”
安慊经历太多,不是傻子,他知道去看老宅,会生出多大的祸患。兴许有人早在那插了眼线,萧都统能力很强,但多年之前的事不清楚,他必须协助。
“事情彻底办完,你随时可回。大丈夫万万不能意气用事,冲动会成为敌人杀害你的利刃。”
话音落下,萧瑾言不再多说,手翻动树枝,烤着野兔。
安慊眸色越发复杂,望向故乡的方向,眼底化为沉沉一片,手也跟着握紧。
野外的月色比京城更加明亮,夜风也凉,没有马车,吃完后便靠在疾风身边,席地而睡,地为榻天为被。
翌日,萧瑾言天未亮就起身,喝了口凉水吃了干粮启程。两个多时辰后,太阳升起,秦云舒也起了,洗漱用完早膳,恰巧,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