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可要多走动。”
说到这,老夫人叹了口气,神情悠远,“我年轻那会,和谁性情合得来,就和谁多交流,哪管什么朝中局势。现在和以前不同了,汐儿随了前太子,总受几分拘束。”
“昭府子嗣众多,环绕膝下,老夫人着实有福气。父亲常说,儿孙自有儿孙府,莫想太多。”
冠冕堂皇的安慰话,一来二去便扯了话题。在院中呆了没多久,秦云舒以府事为由出了去。
嬷嬷一路护送,最终由管家迎往府门前。
她走后不久,嬷嬷就将昭如玉重用的丫头告知老夫人。
这样的人留不得,半个时辰后就命人领了那丫头,从后门逐出,再次交由牙婆子。
而这位婆子早已奉了秦云舒的令,接了人后并没有押上大马车,由一辆木板马车送去京中一家小茶馆。
厢房中,秦云舒静静而坐,窗户紧闭,只有茶香漂浮其间。
桌上放着两个茶盏,一杯盛满白水,一杯茶味四溢,皆腾腾的冒着水气。
吱嘎——,屋门开了,女子进来时仍穿着昭府婢女的衣裳,缓步连移。
秦云舒看着那双眸子,平静的毫无波澜,从容不迫,仿似早就猜到她会被逐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