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的?
秦云舒也不管了,忙挣脱开他,但那只手越握越紧。
“不知你是哪家府邸的姑娘,需要怎样的聘礼才行?你父母若觉的宅子简陋,我可以置办一处大的。”
这会的萧瑾言并不知,哪有男子直接问女子准备何种聘礼,这都是要媒婆提醒,根据门第单子逐一列好。
备下前需要去女方家偷摸探听,等允许了才能从明面上走,没允诺前,千万不能唐突坏了姑娘的名声。
萧瑾言一介汉子,呆的最久的便是军营,身边也没母亲替他张罗,对这些规矩自然不懂了。
此刻,秦云舒沉寂下来,他要提亲,前世速度都没这么快。
可现在并非时候,出了前任内阁首辅的事,诸多文臣心里不爽快,父亲也受了牵连。
因萧瑾言,整个军部容光焕发,风光的很。大齐素来文武隔阂,并非短暂就能去除。
她是当朝秦太傅独女,股肱文臣,和风头正盛的萧总兵传出婚事,朝堂岂不是炸开锅?
即便要,也要等些时候才是,到底如何说呢?
“怎了舒儿,你不愿意?”
见她迟迟不回话,萧瑾言的眉头突突跳着,继而又想,她已经被他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