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潜移默化中,父亲和萧瑾言,两人的相处模式变了。
“没有的事。”
秦太傅摆手,哪里虚张声势了?他是试探,看看女儿替不替萧瑾言说话。
如果袒护姓萧的,他就不准舒儿去。这下,女儿还是他的心尖尖,替他考虑。
“快去收拾,人马上到了。”
“行,我这就去。”
秦云舒笑着摇了摇头,萧瑾言这回,真是戳到父亲的心坎了。
午时一过,一辆宽大马车入了秦府后院,所有奴仆再次被全部遣退,仅有两位大管事。
秦云舒带的东西不多,总共两个包袱,萧瑾言一手接了去放在车中。
车前,秦太傅拉着她的手,低声嘱咐,“朴素人家,说话注意点,咱们家也是苦过来的。”
说罢,他扭头看向王管事,“东西。”
“老爷,给。”
这时候,秦云舒看到一个红盒子,挺大的,需要两手拿。
“为父替你备了礼,秦家礼仪当先,不能给人揪错。不值钱的东西,咱不显摆。听闻他母亲,在那个乡县,出了名的刚毅性子,祖上出过大元帅,也是个有底蕴的将门家族。”
一字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