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住,麻布袖口全破了,冷风嗖嗖而入,拂在伤口上,泛着冰的疼。
面对管事质问,她默不作声,唯抬头望着秦云舒。
眼眶泪意还未收住,不停往下落着,筋疲力尽的她,听到赶她走那句,除了无限被抓回茉坊的恐惧,更是说不出的滋味。
“舒姐姐,你不替我做主我为何受了这罪,华大小姐为何对我下手”
接连几问,虽没有直接道明,意思已相当清楚。
全是因为秦云舒,和华裳结怨,不然,华裳怎会瞧她碍眼
说罢,秦妙扬手拭泪,双眸已不再泛着可怜,而是倔强,浓浓的不甘中带着控诉。
“高高在上的定北侯夫人,看不起乡下亲戚,我明白。”
大管事听不下去了,她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怎可能是夫人的过错
早就该离开京城的人,仍在齐京。
“说完了”
秦云舒眸色平淡,语调微扬,随即抬头看着天色,黑云压城大雨欲来。
秦妙唇微张,还想说什么,却听
“你想说,我也没时间听。”
话落,秦云舒转身,径自往前走。
“秦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