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一边说一边往前走,靠近女子的那刻,他弯身而下,却被侍卫拉住。
“大少爷,您别过去,属下来。”
说罢,他接连几步再次走到女子身前,略略墩身,落在女子肩上,将她扛了起来。
因这番动作,女子头往一侧歪去,覆在脸上的发丝滑落,在皎洁的月光下,那张脸更加清晰。
看清的那刻,华容呼吸一窒,竟是秦妙。
那日,他饮下烈日香,昏睡到翌日午时三刻,当他醒来时,太阳穴突突的跳着,阵阵发疼。
喝酒的那刻,他不觉的怎样,等醒来,头痛欲裂。
渐渐的,他才想起前日晚上发生的事,早已不见秦妙,她已被赶出华府。
听管事说,裳儿给了一笔银子和几件衣裳,叫她自谋生路。
裳儿此举,无疑仁慈了,按照往常性子,根本不可能。
何况,他路过裳儿院子时,她差点掐死秦妙。
对此回话,他将信将疑,但之后再无秦妙消息,母亲院中嬷嬷也说,确实给了银子,打发走了,没有动刑。
对秦妙,曾经他有过恻隐之心,倘若非要纳妾,不如纳个乖巧听话的,自己又熟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