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提到她了,她不能不去,否则,定说她不尊重人,故意摆架子。
秦云舒思虑片刻,最终点头,“我去,放心,我自有应对。”
她是当朝一品诰命,定北侯的正妻,现下大齐兵营,不可同日而语。
叫她献舞,对她不尊重,也是对定北侯,作为皇上的干将,无疑在打脸皇上。
楚凛依旧下令,众人面前,不可拂了老国君的面子。
但跳不跳,她说了算。
侯府马车缓缓驶出,孙公公随同在后,不到半个时辰,便在宫南门停下。
宴场距离南门近,秦云舒进去后上了轿撵,听到载歌载舞声,轿子下落。
孙公公扶她下来,她抬头望着不远处,灯笼参差错开,热闹万分。
那不是中庭,场地不大,同时摆下三张宴桌,前面是高台。
秦云舒盈盈而走,到了入口处,孙公公先去。
不多时,歌舞声降低至消散,随着高昂的一声,“定北侯夫人到!”
所有人视线聚焦,密集而来,在座都是三品以上大臣,更有外来重要人士。
换做旁的闺秀,怕是退缩,上不得这样的大场面。
可对秦云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