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重泉的人,到底是船上的来客,还是面前的死人。
“难以回答?”杜芳霖手持折扇,不疾不徐,“看来同为三教,道者应当认识学海无涯太学主。在下不过无名小卒,何不书信一封,请这位出面与儒门周旋呢?”
“因为时间会拖太久。”船上的声音终于重新组织起语言:“船下的肉,会烂。”
没有否认,变相承认。
这就有意思了,这位宝船之主是真的未曾发觉,还是根本不在乎被人猜出意图?
“宇主宇主!”船上道童声音又来:“葫芦在底舱缺口处发现了死者遗物,有头饰,有衣服碎片,有剑,还有玉佩。”
另一个道童表述清晰:“剑已被烧毁看不出来历,衣服是白色的,中间夹着灰色的不料,头发很长面容已毁是个先天模样,另外玉佩上有字。”
“何字?”宝船之主温温和和问。
道童回答:“问奈何。”
宝船之主:“……”
大坑之外,杜芳霖:“……”
这个名字好像很特殊,该不会真的是那位出门游历的儒门前辈吧?
船上的声音顿时像是头疼起来,“将玉佩拿来与吾看一看。”
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