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何莲的耳膜,她觉得自己好像要晕过去了。
回家的路上,她想了好多。
最后,她做了一个决定,为了自己肚子里尚未出生的孩子,如果何军离开那个女人,她愿意原谅他一回。
何军这一散步散了好久,回来的时候时钟都指向夜里12点了。
何莲问他海风吹起来冷不冷?
他说还可以,海风咸咸的,味道好极了。
何莲当时就怒了,问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是谁。
何军一开始还狡辩,说何莲怕不是见到鬼了不。
后头他再也不辩了,说天底下哪个男人在外头没有一两个红颜知己。
何莲就说婚前他为啥不是这样说的,说尽管天底下的女人万种风情,他只在意她一株雏菊。
何军放肆地笑了一回,说那都是男人拿来哄女人的话,她居然当真,真的是傻到家了。
还没有争辩几句,这个男人理直气壮地甩门走了,又理直气壮地一晚上没有回来。
第二天在游乐场内跟个没事人似的,理所当然地吃了何莲带来的早餐和午餐。
何莲越想越不是滋味,如果说前两任让她没有对男人彻底失去信心,那么何军此一出是压倒